Hululu L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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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Sylar/Danny|八部曲之四|Blind Love-Part 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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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o~D~o~ 4:28-4:37

临近了……为什么每次Sylar即将完成某事的时候Noah总是会出现?

好吧……再也不会了。

Sylar彬彬有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在Noah震惊地旋转起来后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表情——Noah以为Sylar正被黑发男人身后那两具尸体好生照顾着呢。肉体烧焦的气味污染了纯净的空气,Sylar眨眼间便将Noah扔开了。这已经成了他最喜欢的运动——Noah抛投扔丢。Sylar龇牙笑起来,充满了狂躁抑郁,丝毫没有懊恼或者理智什么的。Noah的枪已经拉开了保险栓,但是在他飞跃过商场的时候它滑飞了帮不上什么忙。

Nathan推开Peter,后者并未试着阻止Sylar,因为他已经被Sylar憎恨愤怒的情绪吞没了。Nathan威胁般用一根指头指着那正呲牙笑的男人。“立刻停止,Sylar。你听我说——一旦被Linderman发现任何我们知道Danny还活着的蛛丝马迹,我们所有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Sylar将视线从Nathan移向Angela,她正点着头表示同意,然后他看向表情凶狠的Peter,按耐下自己的憎恶。他对于像那样将自己的憎恶灌输到Peter身上而感到歉疚,不过当最年轻的Petrelli眨着睁开眼睛,它们依然那么纯净剔透——就像它们本应的那样。Sylar有了那么多学会自控的理由,不过现在,他所需要的只是Danny,当他找到他,他将重获新生。在那之前,他会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充满恨意。如果Peter因此受到影响,他会感到抱歉,但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o~S~o~D~o~ 4:37-4:43

Sylar站在Angela的办公桌前,听她详述他们的下一步行动计划,Peter和Nathan听得非常投入……Sylar则觉得非常疲倦……

“Danny你敢!”Sylar在楼梯底端大吼,Danny正坐在扶手上要向下滑。Sylar的心脏都蹦到喉咙口了,伸出手想要阻止他,满脑子都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当Danny的双脚稳稳地站到地面上,Sylar一把将他抱起来,为此唠叨了一整天,而他的这番举动只是让Danny微笑。

“——值得去探查一下。”Nathan说。Peter赞同地点点头。

Angela也赞同儿子们的意见。“那么这就是第一个地点,在那之后——”

“我不能相信你一直熬到凌晨2点就是为了给我打电话,一天中的这个时候有什么问题吗?”Sylar在电话这段咆哮。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照看Marie,小姑娘坚持要跟着学校过来看这个舞台剧还是什么鬼。在Larry要上班而Danny要上课的情况下,Sylar成了唯一能担当成年陪护者的人选。再说了Danny眼盲,自己都需要别人照顾,不过这个原因Sylar绝不会说出口。

“好吧,凌晨2点可是电话xing爱的绝妙时间。”Danny咯咯咯地笑起来。

Sylar叹气。“我不会跟你来一场电话xing爱。”

“什——为什么不?!”

因为我想真刀真枪地来,他想。“晚安,Danny。”他飞快地挂断了电话,Danny没再继续打过来纠缠。

“Sylar?Sylar!”Peter摇着他的肩膀。

Sylar抬起头。“我……我想见Marie和Larry。”他脱口而出。他们全都瞪向他,吃惊不已,最终Angela眯起了眼睛——往往这意味着她会对他以高压态势提出要求——但是她极快地点了头。Sylar松了口气般长吁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去见他们的念头突然就这么冒出来了,这令他感到稍稍那么好过一点。


~o~S~o~D~o~ 4:43-5:00

“Sylar,饼干已经好了,吃一块吗?”Marie问。Sylar正坐在他们公寓的客厅里浏览Danny的盲文书籍,想着因为他们总是在一起,Sylar从未想过要学盲文。

“好。”他温和地回应,站起来让她将自己拉进厨房。

她对着他微笑,递了一块过去。Marie看上去一点没变。尽管Larry不愿意承认,Sylar的存在对她的帮助很大。

他咬了一口饼干,几乎就要微笑了。他记得Danny和Marie恶狠狠地守着一盘饼干,坚决不让杀手吃上那么一块,除非他用最大的声音唱一遍铃儿响叮当。他绝对不会唱的,不过他们最后还是会给他一块。

Sylar随着枪声晃动了一下,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膀令他有些蹒跚。Marie尖叫着摔掉了装满饼干的盘子,饼干撒得到处都是。Sylar将射进胸膛的子弹拽出来,转过身去看到Noah正站在客厅里,手里的枪正对着的Sylar。Haitian站在他右边,而Knox则是左边。

“跟罪犯搅到一起去了。”Sylar评论一般地说,以手势示意Knox,不过他明白他们之所以一起行动都是为了杀死他——公司不再将他作为攻击目标。不是Angela下的命令,至少……他希望不是。

“我们来这儿了结你,Sylar。虽然你设法找了Angela做靠山,还从等级5名单里面消除了,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杀了你,拯救更多的生命!”Noah手里的枪随着他说的话一点一点的,他一直在用它猛戳着杀手。Marie再一次尖叫起来,三个闯入者目光闪烁间Sylar手臂一甩,将他们全都定在了原地。

Haitian……他的力量会很有用……能用来让Danny看到这个世界……Sylar想要得到那个力量。

“你永远不会变,Sylar,你永远都只是一个杀手。”Noah大吼,似乎看出来Sylar在想些什么。

“我变了!但是你又逼着我变回来!”Sylar咆哮着。

“我试过了。”Sylar低声说。

“我知道。”Danny低声回应。

“Marie,回到你的房间锁上门,知道我叫你之前都不要出来,懂了吗?”她轻轻地抽泣着点头。“我要你打开你的音箱放到最大的音量,我不管你听什么,总之开到最大的音量,在我叫你打开门之前不要出来。快去!”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厨房,Sylar听见房门关上的声响。不一会儿音乐声穿墙而来,沉重的低音震得窗户都颤动起来。

Knox冲向他,Sylar与Marie说话时稍稍有些分神,这令那犯人有机会挣脱了他的桎梏。Sylar狠狠地用拳头揍了他,一边一拳揍得他晕头转向,Sylar将自己的愤怒和憎恨倾泻入他的怒吼声中。直到Knox像堆破烂一样摊在地板上,Sylar看到他的双手因为某种他已经遗忘的力量聚集而灼热发光,放射线因为他不稳定的状态而溢出。他紧握双手,去适应这陌生的力量,一旦失控,他的饥渴感将彻底控制他。他手上的光热渐渐熄灭,音符在他的耳朵里跳动,他转向Noah和Haitian,抬起手臂伸开了手指。

Sylar过了很久才敲响了Marie的房门。当她慢慢地出来,屋子里已经空了,Sylar毫发无伤。他看上去疲惫而虚弱,但是他很好……而且,他穿上了不一样的衣服。Marie并不蠢——她知道他干了些什么。

“我做了一件坏事。”Sylar轻轻地低声说,半秒钟没考虑其实自己是可以骗她的。

“他们带走了Danny。”Marie说。Sylar点点头。“他还活着?”她充满希望的语气传到Sylar的耳朵里令他感到伤感。

“我希望是的。”他喘气道。

他们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一起清理了厨房,Marie没有告诉Syalr她有多高兴那些绑架她哥哥——甚至可能是杀害她哥哥的人死了,而Sylar没告诉她他把尸体扔哪儿了或者说那些红色的污渍很漂亮什么的。他的饥渴感在他体内翻涌,他为此头晕目眩,无法令其停息。所以他们最好别刺激它。


~o~S~o~D~o~ 5:00-5:18

Sylar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Peter所说的都不是真的。他感到恶心,头晕目眩。

整个仪式上Danny都在对着他微笑。Sylar不明白Danny是怎么知道他坐在哪儿的,不过他并没有问,那视线并不是那么准确,但是他知道他是在看着他。Danny的心理医生,跟他的好朋友,他以前的眼科医生正说“我愿意”,而Danny的眼睛丝毫没有从Sylar的方向移开,他微笑着,眼睛里闪着幸福快活的光。Sylar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着目光感到害怕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那实在是太过美丽而令人感到可怕。

Sylar曾经警告Danny跟他在一起他会力不从心。也许Sylar才是力不从心的那一个。

Peter一个字也没说,就盯着他的裤子看,他盘着双腿蜷在Syalr房间的扶手椅里。他拒绝跟他有眼神交流,愤怒和羞愧在他脸上交错。恶心感毫无减轻,Sylar感到就快崩溃了。

“快点,不然我们就要迟到了。”Danny站着说。

“修正:你要迟到了。我得去上那个该死的班。”Sylar郑重声明,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Danny嗤之以鼻。“如果你想保住你的工作的话你不会——快点!”

Sylar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睛,轻轻弹了弹一根手指头,让Danny又倒回草坪上。Sylar一放开他Danny就挣扎着从草坪上坐起来。“那是欺骗而且非常小气——我可没兴趣吃土。”Sylar大笑起来,翻身压到Danny上面。“这是公众场合!”

“跟你在一起总是性。”Sylar轻轻地吻他,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

“你不能这样——给了我希望又夺走它!”Sylar对Peter祈求着。

Peter缓缓地点头。“对啊。”他的声音空洞而冷漠,Sylar可以扼死他那自称的小弟弟好关上那他该死的移情能力。

“求你了,Peter!”

“还有什么地方我们能去查?”Peter尖锐地问,他疲惫不堪满受挫折,而Sylar的情绪虎视眈眈地就要淹没他。“我们已经查看了每一个地方——也许……也许我们——”

“没有他我无法面对这个世界。”

Peter叹着气低下头。

“求你了……我告诉过你如果你不能确定那么就不要给我希望。”Sylar说,他已经没那个精力为了自己脸上纵横的泪水而感到丢脸,他现在只想爆发,毁掉所有事物——每一个人。

“我很抱歉。”Peter真心如此。

Sylar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动用力量将Peter推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锁上门,整个人都崩溃了。Peter摇着头将每件东西都回归原位,听着他的新哥哥在门后溃败的不成人形。

他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去检查,但是他甚至没去打扰。Sylar的痛苦令他坚持要去检查这最后一处——看在他们收集了那么多情报证据的份上——那时他能试着帮助Sylar重新振作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最后一个地方事实上已经消记了。那是一个无名氏,大脑和身体都受伤惨重,医院正考虑是否停掉他的生命维持系统,因为治疗费用实在是一笔天文数字。他们将在两天之内停掉所有的设备,所以Peter必须抓紧时间。

那个无名氏就在德克萨斯州的某个地方,Nathan有地址,他必须用飞的到那儿去。字面意义上的。


~o~S~o~D~o~ 5:18-5:23

“天呐——噢天呐!——别碰那台机器!”Peter大吼着。医生们全都惊慌地看着他。

“先生,这里是医院——”

“我的名字是Peter Petrelli,我的家族会为这个男人付清所有的医疗费用——全部——现在你们得治疗他,你们必须立刻开始!”


医生们仍旧傻乎乎地看着他,直到Peter朝着他们尖叫,他们这才行动起来,他们将病床推着跑得飞快,Peter跟在旁边看顾着。Danny的头左右转动着但是Peter知道他的意识根本没有清醒过来。

根据医生们的说明,Danny必须接受三次手术以治疗他脑部的严重伤害,然后还有一大堆的伤口缝合需要通过手术移除以避免感染。Peter想问为什么这些他们之前一个都没做,但是他也明白这财迷心窍的医院不想在一个很有可能付不出钱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即使这再一次令他见识到世态炎凉,Peter依然止不住脸上的微笑。

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因为满心的解脱和欢喜而颤抖,他简直想要跳舞了,但是他跟前的手术室大门在在提示着他,那个人才是真的应该在这里的人。他的喜悦可以再等等——会有某个人的喜悦激动或许比他的兴奋喜悦开心加起来还要多三倍以上。


~o~S~o~D~o~ 5:23-5:55

Peter下楼走到候诊室,脸上挂着Sylar见过的最蠢最洋洋得意的笑容,不过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去关心这个,他立刻从自己的座位站起来。他的心跳快得就像刚跑完一英里赛跑,他感到呼吸都困难了嘴里啥也问不出口。但是Peter明白——他一直都懂。

“你迟到了。”他眼带嘲弄。

Sylar只是深深地呼吸,胸口沉郁的愤怒随着Peter努力尝试着幽默一把而烟消云散。

“快去吧。”Peter笑着说。“有人等着见你呢。”

Sylar跑过Peter身边,他的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对护士门对他大骂“别在医院里乱跑”置之不理。Peter大吼着告诉他病房号码,慢慢走着跟在他后头。Sylar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他的脚步重得就像他的心跳,直到他来到病房的窗前。他的手按在玻璃上往里看,正好看到Danny在医院薄薄的床单下轻微地移动。他的头裹着厚厚的绷带,这是手术的遗留物,但是他还——亲爱的上帝啊——他还活着!

杀手蹒跚地从窗前退开,抓紧了胸口几乎就要无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他的眼睛湿润了,无法抗拒地被放松和喜悦的情感吞噬——所有的痛苦和悲伤从他的呜咽中消失,他在那儿抖个不停,看着Danny在房间里打着呵欠,困倦地叨叨些什么不过并未睡去。

“到他身边去,Sy。”Peter轻轻地说。Sylar恨这个昵称,但是他把这扔在一边——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病房里那个男人身上。

Sylar摇摇晃晃地走进病房,房门发出的响声很大,他勉力让自己站稳,让自己走到病床边。他讨厌那噪音令Danny吓了一跳,但是当Sylar的气息将他包围,他脸上的微笑点亮了那张明媚的脸,这绝美的一幕令Sylar无法呼吸。

“嘿。”Danny喃喃地说。

Peter在病房外看着,一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让那两人的情感缓解自己的忧虑感。他允许自己为了喜悦、为了他们俩而流泪哭泣,他看见Sylar颤抖着崩溃在床边。

“我想你还欠我一顿早餐。”Danny微笑着说。

“Danny——求你了!”Sylar哭着说,几乎是歇斯底里地,他又哭又笑,那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等了太长的时间说这句话,时常恨着自己为什么在有机会的时候从未说过,而他现在根本无法阻止这些词语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Danny沉默了好一阵,然后他微笑起来,Sylar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他轻轻地念出那句对白。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姿势,但是Sylar不甚清楚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而这看上去是最合适的方式。

Danny的脸因为这句卡萨布兰卡的对白而发亮,眼泪从他的盲眼中流出来,他将Sylar拉得更近。“你永远不会。”他回应道。Danny给予他的笑容微小又脆弱,但是里面已经包含了所有他想说的。Sylar爬上床蜷缩着与Danny躺在一起,他们俩都是那么精疲力竭最终双双陷入沉眠——他们已经整整一年未能如此,Danny在这一年中大部分时候都因为药物而昏昏沉沉,而Sylar则因为他心中的情感而生不如死。

Peter不会让任何人将杀手从Danny床上移开,他能感受到他们俩身上源源不断涌出的幸福。这是一种三流爱情故事里经常说的那种无条件的满足和认同,但是Peter从未想过,在所有的人中,偏偏会是Sylar找到了。

但是他找到了。

而这真是太美好了。


~o~S~o~D~o~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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