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lulu Lulu

冷逆体质/底特律/GrimmNR/pinto拉郎/DC相关/DMC相关/原神

授权翻译|Sylar/Danny|八部曲之一|Blind Smiles-Part I

阅前提示:

1.原作者是Akaiba,原文地址请戳这里

2. @爱希小q 获得了授权,加上Severus1960和我,三个人一起完成的翻译。最初只放在了SY,但是我最近受了点刺激,所以挂到这里来了。呵呵。

3.Akaiba的朋友Lorlo7有为本系列文制作配套MV,文中的时间标签就是匹配的MV。国内有一位ID为dykwswff的好人搬运了前3个MV到优酷。本文对应MV请戳这里

4.英文战五渣,中文坑到家顶级警告。有奇怪的拼音是因为那啥词。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了翻译,欢迎交流指教。

5.这对拉郎是我在欧美圈最长情的CP。有生之年希望我能把八部全都翻译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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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ny因为Leeza没有为他拒绝婚约而心碎,但是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必然会被其他一些事抚平。可惜的是他挑错了迷恋对象,因为Sylar比任何人都容易陷入迷恋(饥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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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o~D~o~发生在lorlo7的混剪视频故事稍早前

Danny在大嚼特嚼他跟前的三明治的时候没来由地微笑起来。他孤坐在公园的长凳上,任由公园里充斥的各种声音将自己从里到外涮洗个遍,放松自己,也放空自己。

别,别想。

绝对不要想她。千万别。

该死的!

他的肩膀颓然垂下,就连脸上的微笑也跟融化的冰块一样消失了。出院之后他一直想着她。当然她没能取消她的婚约——为什么他会认为他那个愚蠢的可笑的甚至准备为此付诸生命的爱情宣言能够改变她的意愿?天呐,他在骗谁呢?如果她能够感受到哪怕一点点他的心意,他就不必为了试着去赢得她的心而几乎送命。一个人不可能赢得一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就像一个发泄自己所有不满情绪的孩子一样将自己手里吃剩的三明治胡乱地扔了出去。

他深深地沉浸入自我贬低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扔出去的东西所造成的事故和随之而来笔直走向他的充满愤怒的脚步声,直到他被一阵温暖而又辛香的古龙水香味所环绕。

“那玩意儿是你扔的?”来人冷冰冰地问。Danny瑟缩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尴尬地伸手拂了拂头发。

“呃,我刚刚砸到你了吗?”他并没有听到回答,而是感觉到了空气中又一阵明显的寒意,他忍不住又瑟缩了一下。“非常抱歉,我……我没想到那个方向会有人。”他犹豫地向受害者,一位男士,解释为什么他没有-没能-看见他。鉴于最近发生的事,他对这种时候不能看见有一些敏感。

他听到一阵叮当声,那个男人捡起了他的手杖走到他的身边,他忙低下自己的头。他听到那个人在手杖再次滑落之前将之放到他的手边。Danny什么也没说,他想他明白这个男人决定怜悯一下他这个可怜的盲人便离开了。而他只希望自己是能看见的,这样他们就会像普通人一样因为那家伙被一块吃剩的三明治砸中的怒气而狠狠地干一架。周围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Danny将自己的双脚都缩到长凳上,双手无所事事地玩弄自己的鞋带,然后又被那个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看来这事儿不会再发生了。”

Danny的头刷地转向声音传来的大概方向——那个人就立在他的左边近前方——惊讶地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这次他清晰地听见男人离开,他的脚踩在草地上发出非常轻微的大多数人都不会听到的声响,但是Danny一直注意着直到男人的脚步声被其他的声音吞噬掉。他依然能够听到这男人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环绕,带着黑暗和强大的气息。Danny感到有一点怕他,庆幸这个男人并没有攻击他或者对他做些更糟的事情。与此同时,他又感到有一点脸红,他的脸颊有些发烫。或许这男人仅仅出于对一个可怜瞎子的怜悯而离开……但是他并没有因为他的失明向他表示遗憾,更没有因为之前对他的态度而道歉。事实上,他轻微地威胁了他!

被人威胁并不应该令人感到欣慰,但是那确实是这样的。

事实上,在某些方面来说,男人并没有将怜悯作为原谅Danny将三明治扔到他身上的原因。

这是Danny在这段时间里所得到的最大的尊重。

~o~S~o~D~o~

Danny在去上法律课的途中买了一杯咖啡,当他试图稳稳当当加入一些牛奶的时候被那滚烫的液体烫了手指头。

他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嘴里轻轻地shun吸以减轻伤痛,而他的手杖只能在受伤的手能活动之前折叠好夹在胳膊底下——上帝知道他有多憎恨这东西——与此同时他还得分出格外的注意力沿着墙壁小心缓慢地移动。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小心撞上什么人可就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了。

尽管这并不能被称之为一个意外——一个盲人在没有援助的情况下行走在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他手里的咖啡惨烈地牺牲在两具相互碰撞的躯体之间,而他则在热饮即将泼洒到他身上的时候做个意料之中的鬼脸——它真的全洒了!他在那杯热饮从他松开的手里落下的时候反射性地惊呼,随即他的手杖也掉下来了。

“对不起!”他小声地说,他在杯子掉落之前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震动——他真的感觉到了。

被冒犯的人什么都没说,但是他能够听见两人紊乱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是的,他的听力非常出众,总有另一个长项弥补你的其中一个缺陷。他有些好奇地抬起头。他听到有人弯下腰,突然,环绕着他的气息变得非常熟悉。辛香而温暖的。有关于那个声音的记忆毫无预警地袭上心头,他惊讶地张大了嘴。

他并没有注意到,当他不小心松开他的手杖的时候,它并没有真的掉到地上。不过,再次强调,他·看·不·见。或许男人只是刚好在手杖掉落的时候把它接住了,这可跟手杖自个儿掉到地上不一样,对吧?他听到了男人捡起杯子,发出一阵空洞的声响,但是当杯子被塞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液体在里面晃动。他那个名叫嘴巴的器官更加混乱了,他只是盯着他觉得男人的脸应该在的地方傻看。虽然这个人让他大吃一惊,以至于他只能傻盯着那个人肩膀上方的某个点,但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要知道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并不蠢。Danny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怪事,只是并不能确定是什么。

男人只是喷了喷鼻子,在经过的时候拍了拍Danny的肩,并且将Danny的手杖交回他的另一只手里。“你再这么张着嘴苍蝇就会飞进去了。”

Danny转过身,沉浸在男人离去后遗留下的浓郁古龙水香味中。他想要说些什么——什么都行!但是那些单词只是死蹲在他的喉咙里,就像他紧紧地抓着自己那杯已经不再温热的饮料和手杖松不了手。他坐在教室里的时候思维一片混乱,课堂上讲的东西他什么都没听进去。他所能够听见的只有脑海里那天鹅绒般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能够从rou躏自己耳朵的一百万种不同的声音中轻易地辨别出这个独特的声音。跟在公园时一样,充满了黑暗的渴求和不可控制的力量。这使得Danny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虽然他觉得这样很莫名其妙。

这个男人真可怕,Danny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已经无法抵抗地期许着能够再次遇到他。

~o~S~o~D~o~

他礼貌地对经过时给予他问候的女人笑了笑。这是他母亲的一个朋友,他认得她的声音。Danny并不知道自己在走向什么地方,他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哪里,在自己的地方迷路可真是蠢到家了,这里可是他的家乡。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杖拿在手里,而是查到牛仔裤的后裤腰带以防万一。取而代之地是,他伸开了自己的手,奔跑着经过两侧的建筑群,感受从他指间掠过的每一件事物。

他的目的地是篮球场。现在去那儿已经有些晚了,不过他并不是为了寻找一个伴儿。他只是想要去那儿坐坐。他突然发现自己自从撞到那个奇怪的男人第二次开始,再也没有想过Leeza,现在想起她的名字再也不会感到难受了。他对于谈论她仍然有些敏感,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失明一事释怀了,他仍然没能重拾往日的自信……但是他一直在努力。

他对自己微笑。向自己保证不会永远这样感到伤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他到达篮球场时听到里面有声音。地面震动着,空气中充斥着的电荷足以让他的头发全都竖起来。当他听到一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时皱起了眉头,他立刻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寻求帮助。正在这时他听到一个惊人熟悉的声音正在痛苦地申银,他顿时感到心脏停止了跳动——这真是荒谬愚蠢又或者其他什么鬼事情——他冲进球场。

他能闻到烧焦味、鲜血、汗水和辛香的古龙水的味道。Danny看不到他们在哪里,但是他能听到有人慌乱地离开,弄得护栏网发出巨大的声响,并且可以听到小高跟鞋啪嗒啪嗒奔跑着,喘着粗气追在他们后面——他想这是那个女人,因为男人不穿高跟鞋——这让他忽略了喘气声属于一个男人。

他蹒跚着向沉重呼吸的方向前进,血腥味更重了。他猛地跪倒在地,爬向那个方向直到手底下接触到那个人的身体。

“你在这儿干什么?!”男人听起来又惊又怒。Danny为他声音里如此多的情绪而大吃一惊。这男人从未如此饱含情绪地跟他说话,这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你这个蠢笨的傻孩子。”男人嘲笑他道,毫无幽默感但是仍然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倨傲。

Danny瞪着他——现在可是他在主导——他的手紧紧地紧握住男人的衬衫而他自己根本没意识到。“我听到尖叫声……我——我过来这里帮忙!”

“我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但是……你只是个瞎子。你帮不了什么。”男人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侮辱他。Danny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生气,他确实有些生气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侮辱。他生气是因为他的英勇救援没有收到感谢,但是他仍然为了这男人不会因为他是盲人而对他特殊对待因而心里美滋滋的。是的,Danny之前遇到的人总是喜欢刁难他这个盲人,但是这个男人并非仅仅是对他刻薄,他还试着向他指出作为一个盲人在夜里到处跑去救助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是啊,但是你在流血,所以你没有权力拒绝帮助。”Danny的手下滑到他感觉到鲜血jin湿衬衫的地方,当他碰到下面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坚实的肌肉——在他的手下收缩变形——皮肤并未被撕裂。他震惊地用手指抚摸过那里,直到男人粗lu地将他推开。

Danny跌躺在地上,并不怎么在意他刚刚被推开。男人站到他身边,呼吸粗重,根据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他知道有一只手正伸向他。他颤抖着伸手去握住,却发现那只手紧紧地握着,只有一根手指直直地指着他——指着他?Danny皱眉,正想发问,Sylar的手突然松开了,他转而粗lu地拉他的脚。

这时他意识到他的手杖从他的腰带里掉下来的时候摔到地上折断了。Danny颤抖着爬过去将他的手杖捡起来试着重新组装好。是的,他恨他的手杖,但是它是他在晚上离家较远的时候不得不依靠的——他无法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安然走回家。之前他曾经尝试过不使用手杖,但是那是在带着手杖的前提下,当他不大清楚自己到底走到什么地方的时候还能拿它出来救救场。

他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听到男人把手放到他身边将他架起来。长长的停顿后,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最后说到:“……你住在哪儿?”Danny颤抖着声音告诉了他,但是并不是非常确定事情将会如何发展下去。他已经确认这个男人非常危险,告诉他自己和家人住在什么地方并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但是这一切在Danny能够阻止之前已经尘埃落定。

男人突然粗暴地zuan住Danny的手肘拖着他就走,Danny再次发出短促的惊叫声。这样一点都不男子汉气概,但是Danny已经顾不了这些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Danny问。

“你家,不然还能是哪儿?”带着丝质的嗓音令Danny迷惑。他感到这语气里带着一丝消遣,因而皱起眉头。他挣开男人的手,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那点点尊严,在男人阻止他之前将自己的手搭到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沉默地继续往前走,但是Danny可以察觉到男人对他的迁就就像他时常直率地大笑出声一样自然。他不太高兴男人比他稍微高了那么一点,他搭着的肩膀比自己的要高了那么几厘米。

他们沉默地走着,直到Danny决定打破沉静。“嗯……我的名字是Danny。你呢?”

男人哼了一声,那不太耐烦的方式让Danny知道他认为他有些幼稚。他们真的仅仅只见过三次,包括这一次,虽然他已经能清楚地辨识出男人的声音。他并不了解他,事实上,他有些害怕去了解他,只是Danny无需看见,仅仅是感觉便已经足够了。Danny这时才发现自己有一些唐突了。“Sylar。”男人最终说。

“Sylar……Sylaaaar.Syyyylaaar.”Danny在嘴里反复念叨这个名字,不禁高兴地微笑起来。“我喜欢你的名字。”

“我的荣幸。”Sylar回答说。Danny听得出来那话里带着的某种嘲讽,但是他也知道Sylar正在轻轻地微笑,他也笑起来。他能够听到Sylar在笑,噢,是的,那听起来美妙极了。

他们在一种友好而沉默的氛围里走完了剩下的路。Sylar轻轻地将Danny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表明他们已经到了他家门口。Danny向他表示感谢,并朝着他认为Sylar所在的大概位置微笑。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Sylar叫住了他,他转回身。

“你还有另一副吗?我是说你的手杖。”Sylar迟疑着问。

Danny再一次露出一个大大的明亮的微笑,“当然,不要担心这个。”

Sylar不再回应,Danny听到男人离开的声音,最终只剩下一阵辛香而温暖的气息。Danny觉得这是这个陌生人最接近道歉的一种表示了。

~o~S~o~D~o~

他今天见到Leeza了。啊哈,好吧,是听到。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甜美依旧,但是Danny可以听出来她并不高兴。不是语言上的,而是内心深处的。看来Leeza最近和他之前一样过得不好,而他竟然感到有些高兴,对此Danny感到很羞愧。是的,之前。不知何故,Danny感觉并没有那么坏了。他非常确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Sylar。

自从那天晚上Sylar送他回家他便不曾碰到过他,但是他总觉得自己闻得到他就在附近。一旦当他走近,他便走开了。这让Danny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那儿出现过,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捕捉那一丝微弱的古龙水气味。即使是在晚上,他确定当他睡着的时候有一只手轻抚过他的眉。这可能只是妄想,但是……Sylar在他睡着的时候有轻抚过他脸颊这个想法让他禁不住心中小鹿乱撞,就像是一个chun心dang-yang的小女生。

Leeza对他的伤害彻底击碎了Danny的自信,而他的痊愈之日看起来依旧遥遥无期。他破碎的自信不断的在他耳边呢喃着,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这当然是个梦,Sylar为什么要在他睡着的夜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他的屋子里只是为了抚摸ta的脸?真是个滑稽的想法。但是……有一次他喃喃念出了Sylar的名字,那只手颤抖了,在离去之后当晚没再来过……

Danny考虑过是否向他的心理医生提起自己这个矛盾的心理,但是他又怀疑她对此是否能有所帮助。她是一个充满了关爱之心同时又有一点点怪异的人,他爱她的全部,而她对此也感到非常高兴。他并不想在Dr.Perkins的散步场上来个偶遇,虽然他们中至少会有一个人会因此而异乎寻常地高兴。

这真是漫长而难熬的一个月,直到他再一次见到Sylar。呃……他再一次碰到Sylar。

他走出家门,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踏上人行道,然后他闻到了那会让他心跳加速的香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睁大了眼睛咧开一个微笑。他对着他所猜测的Sylar所在的地方热情地打招呼。“嗨,你好。”他笑得更灿烂了。

Sylar走向他,Danny的头猝然一动,他所判断的Sylar所在与事实相距甚远。“Hello。”

Danny举步行走,Sylar毫不犹豫地抓起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现在,Danny不需要使用那副他非常抗拒的插在他牛仔裤后腰上的手杖——当然是一副新的。Danny并没有说话,安静地让Sylar领着他,但是他笑得就像是一只搞到了金丝雀和奶油的猫。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个他无法解释同时无法忽略的声音在尖叫着他被一个远比他自己更加巨大的东西缠住了,这并不会带来什么好的结果。但是当他感觉到自己手掌之下Sylar的心跳便对这个声音毫不关心了。

“那么,你要带我去哪儿?”Danny好奇地问,虽然他并不在乎自己会被带到哪儿去,只要Sylar在那个地方就好。

“你正愚蠢地信任着一个你并不了解的人。”Sylar冷淡地说,毫无技巧地转移话题。“你就不担心我会将你带到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然后杀掉你?”莫名的,Danny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

Danny的手有些绷紧了,透露出他现在有一点点害怕。但是他微笑着回应,“我想我确实有一点……但是,正如你不断指出的,我只是一个无助的盲人,我无法阻止你,所以这并不重要。或许我只能希望你不要那么讨厌我。”Danny抬起头。“不过……我正在学习法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在当今社会杀了人想要逃避责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

Sylar被逗乐了。Danny可以感觉得到——他可以听到他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个微笑实在是不怎么美妙。它的阴暗和病态让Danny颤抖。“哦?这可真有意思,我杀掉你的原因是我讨厌你。这可不是人类杀死他人的唯一原因。”

“是的,我想不是。有些人是为了钱,为了权力,为了爱,为了自己所失去的……”他的声音渐渐变小。

“还有饥渴。”Sylar断定地说。

“是的,对一件并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的极度渴求。”Danny缓缓地推测道。这真是一段奇怪的对话,他感到有些不安甚至想要松开Sylar然后逃走。

Sylar突然停下来。Danny一时不察撞在了他的肩上。“你……你是一个非常开朗乐观的人,Danny。”短暂的安静后,他缓缓地说。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Danny简直要为此大笑出声,他让自己把这当作是友好的恭维。

他因为这个赞美而眉开眼笑。“谢谢!”

Sylar没再说话,然后继续往前走。

这一天在这个小插曲之后平静地度过。Sylar带他进了一家他之前从不知道的小咖啡馆——这可是在他所熟知的镇里——Danny发现sylar超级喜欢冰激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每当Danny试图打听任何有关sylar的事情的时候,这男人都会利用别的问题狡猾地转移话题,而且做得非常明显,不过Danny并未在这一点上穷追猛打——他并不在意这个,反而非常乐意告诉Sylar他想知道的关于自己的事情和一些被提及的其他话题。

当Danny的电话响起来——Jay在电话里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出现在篮球场教训那一群自大的混蛋——他不得不缩短他们相处的时间,对此Sylar并没有生气。

Danny付了账单,Sylar似乎对于被拒绝让他分担自己那部分而有些生气。不过这点小怒气很快就被Danny非常自然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肩上让他带自己走出咖啡馆的举动安抚了。Danny虽然看不见,他仍然可以自己独自通过咖啡馆,但是他可以感觉到Sylar对于自己被人依靠这件事感到有些洋洋自得。这也让他觉得自己支付账单挺值的。

他们分别的时候,Danny笑得非常灿烂,而Sylar则是低声地道别“再见。”这天剩下的时间里Danny总是想着Sylar,而他在篮球场的精彩表现赢得了30块美金和Jay在他背上的一阵猛拍。即使是败方愤怒的瞪视也不能影响他今天灿烂的心情。

只是在Jay问他为什么今天这么高兴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的时候,他意识到他还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Sylar的事。

他就没考虑过这个。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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